豆蔻梢头,鸳鸯帐里,扬州一梦初惊。忆当时相见,双眼偏明。
南浦绿波,西城杨柳,痛悔多情。望征鞍不见,况是并州,自古高城。
几多映月凭肩私语,傍花和泪深盟。争信道、三年虚负,一事无成。
瑶佩空传好好,秦筝闻说琼琼。此心在了,半边明镜,终遇今生。
豆蔻梢头,鸳鸯帐里,扬州一梦初惊。忆当时相见,双眼偏明。
南浦绿波,西城杨柳,痛悔多情。望征鞍不见,况是并州,自古高城。
几多映月凭肩私语,傍花和泪深盟。争信道、三年虚负,一事无成。
瑶佩空传好好,秦筝闻说琼琼。此心在了,半边明镜,终遇今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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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得何如未出时,瞎馿成队丧全机。
而今四海平如砥,芦管迎风撩乱吹。
酒帘青窄。忆起凤桥头,新馆初辟。偏是沾泥柳絮,遭逢沦客,天涯无数伤心泪。
只应来绿窗偷滴。大明湖上,鹊华桥畔,重到何日。
闲话起。东封旧事,正烹茗挑灯,历数游迹。知我行踪曾到,个人乡国。
天门日观,参差远恨,当时独踏山色。他乡萍梗,年华锦瑟,一般相惜。
圣皇至德与天齐,天马来仪自海西。
腕足徐行拜两膝,繁骄不进踏千蹄。
髬髵奋鬣时蹲踏,鼓怒骧身忽上跻。
更有衔杯终宴曲,垂头掉尾醉如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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