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湖隐吏迂且顽,手扳柱颊看西山。
笔床茶竈向何许,往来洞庭林屋间。
旧闻西门彻悬霤,故整烟艇寻苕川。
却惊天柱矗云表,势与太华争擎天。
幅巾跨马及晓鼓,逸思自觉奔春泉。
其谁从者二妙士,金庭老客南昌仙。
齐驱共语失长道,但见平坂连桑田。
篮舆后继独不语,鼻息栩栩山耸肩。
岗回涧曲若无路,万叠老翠漫秋烟。
三山对起鎻诘屈,仅容蹄辙通人寰。
羊肠移险在平地,九疑山色荒联绵。
穿松酌水寻二洞,低隐岩腹高山巅。
山巅石室如列厦,接肘可置千宾筵。
最怜西洞隔凡处,凝乳络壁留空圆。
我将拂袖去不返,戏击雷鼓挥神鞭。
三华宝衣立可致,九赤班符何足传。
只将尻与驾神马,岂顾家火烧凡铅。
又疑灵物之所宅,卵孕变化蟠蜿蜒。
金龙玉简投不满,恐复下与东溟连。
我嗟何地非圣处,火聚正坐青云軿。
目前阊阖昼自启,电顷已超天地先。
正缘一念重山岳,障硋何啻重城坚。
就令信脚到仙宇,凡骨至死包腥羶。
胶胶世网浪自纒,会当去之如蜕蝉。
谁能白衣傍金马,且复锦袍乘钓船。
金庭客,南昌仙,他年与我乘八景,举手少别三千年。
同余杭尉江仲嘉褒道人陈祖德良孙游洞霄宫,宋代,程俱。太湖隐吏迂且顽,手扳柱颊看西山。笔床茶竈向何许,往来洞庭林屋间。旧闻西门彻悬霤,故整烟艇寻苕川。却惊天柱矗云表,势与太华争擎天。幅巾跨马及晓鼓,逸思自觉奔春泉。其谁从者二妙士,金庭老客南昌仙。齐驱共语失长道,但见平坂连桑田。篮舆后继独不语,鼻息栩栩山耸肩。岗回涧曲若无路,万叠老翠漫秋烟。三山对起鎻诘屈,仅容蹄辙通人寰。羊肠移险在平地,九疑山色荒联绵。穿松酌水寻二洞,低隐岩腹高山巅。山巅石室如列厦,接肘可置千宾筵。最怜西洞隔凡处,凝乳络壁留空圆。我将拂袖去不返,戏击雷鼓挥神鞭。三华宝衣立可致,九赤班符何足传。只将尻与驾神马,岂顾家火烧凡铅。又疑灵物之所宅,卵孕变化蟠蜿蜒。金龙玉简投不满,恐复下与东溟连。我嗟何地非圣处,火聚正坐青云軿。目前阊阖昼自启,电顷已超天地先。正缘一念重山岳,障硋何啻重城坚。就令信脚到仙宇,凡骨至死包腥羶。胶胶世网浪自纒,会当去之如蜕蝉。谁能白衣傍金马,且复锦袍乘钓船。金庭客,南昌仙,他年与我乘八景,举手少别三千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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