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研当考石精微,观人岂计体瘠肥。
歙溪入浙无淹期,刷丝罗纹如出机。
比并端坑终品卑,就中古端见尤稀。
难得已叹承平时,长绳束腰下岩扉。
宿粮腰畔不捄饥,凿深泉眼迸若飞。
浸淫竟日无光晞,轻生重石不悟非。
石工传业犹孙枝,我售古璞千金归。
璞虽云石玉为肌,信手得墨无拒违。
事忙行草取次宜,才衰笔老无发挥。
顷见邓友辍赠之,质粹材美不可讥。
契家有子吾所知,文章光焰期腾晖。
不妨怪怪仍奇奇,酷似牢之惟舅依。
嗟嗟尚憷霜露悲,循陔自苦躬采薇。
读礼以外将胡为,力学报亲其殆几。
学非有厌书非痴,有志于上皆可希。
彤庭对策决大疑,制草说命周南妃。
玉堂从容有余师,古来孽子操心危。
勉旃无令一篑亏,万钉要看黄金围。
又次韵转庵用食黄雀韵贊叹邓长孺曩得予端研邓为转庵甥方在疚,宋代,许及之。论研当考石精微,观人岂计体瘠肥。歙溪入浙无淹期,刷丝罗纹如出机。比并端坑终品卑,就中古端见尤稀。难得已叹承平时,长绳束腰下岩扉。宿粮腰畔不捄饥,凿深泉眼迸若飞。浸淫竟日无光晞,轻生重石不悟非。石工传业犹孙枝,我售古璞千金归。璞虽云石玉为肌,信手得墨无拒违。事忙行草取次宜,才衰笔老无发挥。顷见邓友辍赠之,质粹材美不可讥。契家有子吾所知,文章光焰期腾晖。不妨怪怪仍奇奇,酷似牢之惟舅依。嗟嗟尚憷霜露悲,循陔自苦躬采薇。读礼以外将胡为,力学报亲其殆几。学非有厌书非痴,有志于上皆可希。彤庭对策决大疑,制草说命周南妃。玉堂从容有余师,古来孽子操心危。勉旃无令一篑亏,万钉要看黄金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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