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初以来治蜀者,处置尽自乖崖公。
当时奏使便宜敕,不与天下州府同。
行之已及八十载,奸宄销伏谁之功。
因循至此渐抏敝,有未晓者时相攻。
鞭笞小罪亦检察,不许略出常科中。
下民知之颇不惧,州县往往藏群凶。
侧身敛足未动者,实以累朝恩泽隆。
公之初来蜀人喜,慈爱久著民情通。
众心欢然耻犯法,捄药浮薄归醇醲。
尽将约束付僚吏,兴起学校还文翁。
二年美化极沾洽,远近循服如偃风。
上将归公问谁代,当使间作如笙镛。
遂求元老得青社,其人廊庙之宗工。
往年镇抚有异绩,大旆再来遣于东。
公今与之合符去,到必奉诏参夔龙。
大资旧德固无虑,剖判自出其心胸。
所忧厥后嗣之者,忠定良法还如空。
养顽活狡作渊薮,不免剪殄烦兴戎。
蒙之愤懑久填臆,言贱不得通九重。
颂公上殿起居罢,第一用此闻宸聪。
送知府吴龙图,宋代,强至。国初以来治蜀者,处置尽自乖崖公。当时奏使便宜敕,不与天下州府同。行之已及八十载,奸宄销伏谁之功。因循至此渐抏敝,有未晓者时相攻。鞭笞小罪亦检察,不许略出常科中。下民知之颇不惧,州县往往藏群凶。侧身敛足未动者,实以累朝恩泽隆。公之初来蜀人喜,慈爱久著民情通。众心欢然耻犯法,捄药浮薄归醇醲。尽将约束付僚吏,兴起学校还文翁。二年美化极沾洽,远近循服如偃风。上将归公问谁代,当使间作如笙镛。遂求元老得青社,其人廊庙之宗工。往年镇抚有异绩,大旆再来遣于东。公今与之合符去,到必奉诏参夔龙。大资旧德固无虑,剖判自出其心胸。所忧厥后嗣之者,忠定良法还如空。养顽活狡作渊薮,不免剪殄烦兴戎。蒙之愤懑久填臆,言贱不得通九重。颂公上殿起居罢,第一用此闻宸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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