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本乎公,不厌于复。
重观绍圣以来之记述,初无及于郑雍。
非亲札之具存,虽欲考之而孰从。
如王谊李祉之实迹,徧考史录,皆无预乎此案之中。
郦保姓名,亦各不同。
至于韩忠彦力谏兴狱,直乞陛下且与含容。
安焘面析章惇,以为乡风。
此皆繫其人之大节,而金匮之汗青,皆泯泯于二人之忠。
凡此帖纸之所具,以同时附会白帖子之人,犹能秉直以写其衷。
抑可以见人心之是非,本无所蔽蒙也。
然于此时,凡六人者皆有所抗论,独雍首尾噤然若不预者。
佩玉端委,接武夔龙,又何其无一言之献替,广于四聪耶。
迎合于始,循默于终,而迄不免于党籍之归,此枉道事人之所以不胜于直躬也。
林文节绍圣日记前帖贊,宋代,岳珂。史本乎公,不厌于复。重观绍圣以来之记述,初无及于郑雍。非亲札之具存,虽欲考之而孰从。如王谊李祉之实迹,徧考史录,皆无预乎此案之中。郦保姓名,亦各不同。至于韩忠彦力谏兴狱,直乞陛下且与含容。安焘面析章惇,以为乡风。此皆繫其人之大节,而金匮之汗青,皆泯泯于二人之忠。凡此帖纸之所具,以同时附会白帖子之人,犹能秉直以写其衷。抑可以见人心之是非,本无所蔽蒙也。然于此时,凡六人者皆有所抗论,独雍首尾噤然若不预者。佩玉端委,接武夔龙,又何其无一言之献替,广于四聪耶。迎合于始,循默于终,而迄不免于党籍之归,此枉道事人之所以不胜于直躬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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