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墉积翠,望关门一线,似县檐溜。瘦马登登愁径滑,何况新霜时候?
画鼓无声,朱旗卷尽,惟剩萧萧柳。薄寒渐甚,征袍明日添又。
谁放十万黄巾?刃泥不闭,直入车箱口。十二园陵风雨暗,响遍哀鸿离兽。
旧事惊心,长途望眼,寂寞閒庭堠。当年锁论,董龙真是鸡狗。
崇墉积翠,望关门一线,似县檐溜。瘦马登登愁径滑,何况新霜时候?
画鼓无声,朱旗卷尽,惟剩萧萧柳。薄寒渐甚,征袍明日添又。
谁放十万黄巾?刃泥不闭,直入车箱口。十二园陵风雨暗,响遍哀鸿离兽。
旧事惊心,长途望眼,寂寞閒庭堠。当年锁论,董龙真是鸡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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乱插酴醾压帽偏,鹅黄酒色映觥船。醺然一枕虚堂睡,顿觉情怀似少年。
仙都楼阁堪凝望,谏署壶觞得尽欢。九日旧从尘里过,八埏今向眼中宽。
风来碣石驱涛壮,日上扶桑影树团。君擅高才能作赋,吾怜短发未攲冠。
明良一代赓歌盛,礼乐千年复古难。即拟泰坛陈藁秸,早闻阊阖献琅玕。
诸暨县北枫桥溪,枫桥溪水上接颜乌栖。其下一百二十里合万和水,万和孝子庐父墓,墓上芝生荑。
杨生佛子与万和孝子齐。六岁怀母果,二十为母尝百药,药弗医,啖母以肉将身刲。
母病食肉起,其神若刀圭。母死返九土,常作婴儿啼。
倚庐宿苫块,弃隔妾与妻。嗟哉佛子孝行绝,人人不识感鬼神。
颊下生瘤大如尊,何人戏手瘤上扪。明朝怪事骇妻子,颊下削赘无瘤痕。
背上一掌印,争来看奇痕。坟头木共白兔驯,更遣迎送乌成群。
傍人竹弓不敢弹,岂比八九雏生秦。县官上申闻,旌户复其身。
佛子走告免,称主臣主臣。嗟哉佛子谁媲称,今之人有刃股乳,诡孝子以为名,规免徭征以希其旌,嗟哉佛子谁媲称。
杨佛子行,元代,杨维桢。诸暨县北枫桥溪,枫桥溪水上接颜乌栖。其下一百二十里合万和水,万和孝子庐父墓,墓上芝生荑。杨生佛子与万和孝子齐。六岁怀母果,二十为母尝百药,药弗医,啖母以肉将身刲。母病食肉起,其神若刀圭。母死返九土,常作婴儿啼。倚庐宿苫块,弃隔妾与妻。嗟哉佛子孝行绝,人人不识感鬼神。颊下生瘤大如尊,何人戏手瘤上扪。明朝怪事骇妻子,颊下削赘无瘤痕。背上一掌印,争来看奇痕。坟头木共白兔驯,更遣迎送乌成群。傍人竹弓不敢弹,岂比八九雏生秦。县官上申闻,旌户复其身。佛子走告免,称主臣主臣。嗟哉佛子谁媲称,今之人有刃股乳,诡孝子以为名,规免徭征以希其旌,嗟哉佛子谁媲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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