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秋千拆了,杜宇啼残,粉笺怕写新句。蓦遇维摩,来游罨画,姿致讶如张绪。
雨裛棕鞋,烟欹箬笠,隔花吴语。喜韶龄、更擅才情,解唱碧云日暮。
借问师家何处。在百花洲畔,近胥江渡。此地我曾游,千载最消魂路。
昔日无限锦帆柔橹。只剩绿波南浦。想月中、趺坐香台,尚有精灵来去。
自秋千拆了,杜宇啼残,粉笺怕写新句。蓦遇维摩,来游罨画,姿致讶如张绪。
雨裛棕鞋,烟欹箬笠,隔花吴语。喜韶龄、更擅才情,解唱碧云日暮。
借问师家何处。在百花洲畔,近胥江渡。此地我曾游,千载最消魂路。
昔日无限锦帆柔橹。只剩绿波南浦。想月中、趺坐香台,尚有精灵来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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蟆背似覆盂,蟆颐似偃月。谓是月中蟆,开口吐月液。
根源来甚远,百尺苍崖裂。当时龙破山,此水随龙出。
入江江水浊,犹作深碧色。禀受苦洁清,独与凡水隔。
岂惟煮茶好,酿酒应无敌。
欲继许君庞老,扪心自忖须知。同心同德做修持。稍有相霞远离。三个不如两个,两人谈是谈非。孤云野鹤任东西。岂有纤毫萦系。
惊疑浓雾蔽层霄,咫尺浑如万里遥。却怪东风吹不散,园花开日也无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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