拂拭残碑,敕飞字、依稀堪读。慨当初、依飞何重,后来何酷。
岂是功高身合死,可怜事去言难赎。最无端、堪恨又堪悲,风波狱。
岂不念,疆圻蹙;岂不念,徽钦辱,念徽钦既返,此身何属。
千载休谈南渡错,当时自怕中原复,笑区区、一桧亦何能,逢其欲。
拂拭残碑,敕飞字、依稀堪读。慨当初、依飞何重,后来何酷。
岂是功高身合死,可怜事去言难赎。最无端、堪恨又堪悲,风波狱。
岂不念,疆圻蹙;岂不念,徽钦辱,念徽钦既返,此身何属。
千载休谈南渡错,当时自怕中原复,笑区区、一桧亦何能,逢其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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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中天半庄严,嘉州定落荣州后。大哉僧力,自元丰始,迄工元祐。
玉斧修云,金容满月,华鲸夜吼。恨青山不语,道君时事,断碑字、苍苔锈。
台上放翁载酒。问如来、梵天谁救。支那小影,铜仙泪落,咸阳月瘦。
十六丈身,一千年事,黄梅雨候。秪红裙袅袅,榴花一色,拜龙华寿。
枕边听彻鸡声小。寒深一倍愁难晓。敲罢五更钟。窗含曙色中。
绕檐冰箸冻。照见清无梦。欲起着衣难。起来霜雪寒。
甯子阳愚饱谙事,贾生恸哭漫多愁。
无言天道何须问,毕竟人间春复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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