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萧阮杖犹存,得钱便觉余杭姥。茂陵芳草,联翩裘马,今成尘土。
欲称情怀,邹枚捧砚,美人歌舞。自蓬莱清浅,新愁隔断,空留下,对床雨。
兄弟二三零落,各匆匆、渔樵为伍。霜花布帽,杜家诗瘦,逢春更苦。
青山无恙,尚堪行乐,莫嫌豺虎。徵往事、古屋灯昏,闲数尽,城头鼓。
萧萧阮杖犹存,得钱便觉余杭姥。茂陵芳草,联翩裘马,今成尘土。
欲称情怀,邹枚捧砚,美人歌舞。自蓬莱清浅,新愁隔断,空留下,对床雨。
兄弟二三零落,各匆匆、渔樵为伍。霜花布帽,杜家诗瘦,逢春更苦。
青山无恙,尚堪行乐,莫嫌豺虎。徵往事、古屋灯昏,闲数尽,城头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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予以罪废,无所归。扁舟吴中,始僦舍以处。时盛夏蒸燠,土居皆褊狭,不能出气,思得高爽虚辟之地,以舒所怀,不可得也。
一日过郡学,东顾草树郁然,崇阜广水,不类乎城中。并水得微径于杂花修竹之间。东趋数百步,有弃地,纵广合五六十寻,三向皆水也。杠之南,其地益阔,旁无民居,左右皆林木相亏蔽。访诸旧老,云钱氏有国,近戚孙承右之池馆也。坳隆胜势,遗意尚存。予爱而徘徊,遂以钱四万得之,构亭北碕,号‘沧浪’焉。前竹后水,水之阳又竹,无穷极。澄川翠干,光影会合于轩户之间,尤与风月为相宜。予时榜小舟,幅巾以往,至则洒然忘其归。觞而浩歌,踞而仰啸,野老不至,鱼鸟共乐。形骸既适则神不烦,观听无邪则道以明;返思向之汩汩荣辱之场,日与锱铢利害相磨戛,隔此真趣,不亦鄙哉!
噫!人固动物耳。情横于内而性伏,必外寓于物而后遣。寓久则溺,以为当然;非胜是而易之,则悲而不开。惟仕宦溺人为至深。古之才哲君子,有一失而至于死者多矣,是未知所以自胜之道。予既废而获斯境,安于冲旷,不与众驱,因之复能乎内外失得之原,沃然有得,笑闵万古。尚未能忘其所寓目,用是以为胜焉!
沧浪亭记,宋代,苏舜钦。 予以罪废,无所归。扁舟吴中,始僦舍以处。时盛夏蒸燠,土居皆褊狭,不能出气,思得高爽虚辟之地,以舒所怀,不可得也。 一日过郡学,东顾草树郁然,崇阜广水,不类乎城中。并水得微径于杂花修竹之间。东趋数百步,有弃地,纵广合五六十寻,三向皆水也。杠之南,其地益阔,旁无民居,左右皆林木相亏蔽。访诸旧老,云钱氏有国,近戚孙承右之池馆也。坳隆胜势,遗意尚存。予爱而徘徊,遂以钱四万得之,构亭北碕,号‘沧浪’焉。前竹后水,水之阳又竹,无穷极。澄川翠干,光影会合于轩户之间,尤与风月为相宜。予时榜小舟,幅巾以往,至则洒然忘其归。觞而浩歌,踞而仰啸,野老不至,鱼鸟共乐。形骸既适则神不烦,观听无邪则道以明;返思向之汩汩荣辱之场,日与锱铢利害相磨戛,隔此真趣,不亦鄙哉! 噫!人固动物耳。情横于内而性伏,必外寓于物而后遣。寓久则溺,以为当然;非胜是而易之,则悲而不开。惟仕宦溺人为至深。古之才哲君子,有一失而至于死者多矣,是未知所以自胜之道。予既废而获斯境,安于冲旷,不与众驱,因之复能乎内外失得之原,沃然有得,笑闵万古。尚未能忘其所寓目,用是以为胜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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袖海龙吟,巢阿凤羽,文章当日雄绝。壮游几换桑田,愤怀暗悲错铁。
人间何世,恰值我、江关时节。算分手、蓟北湘南,早办十年离别。
行倦也、玉骢愁咽,春半也、杜鹃啼血。眼前去路谁赊,客中醉颜易热。
飞绵万点,莫吹逐、天涯头白。祇送君、一片相思,梦绕旧京明月。
才一番雨过便闻蛙,池塘已春深。记年时携酒,笑桃门巷,吹絮园林。
几条花边熟路,支蝶也慵寻。人意如新绿,直恁阴阴。
蓦地余寒何处,觉连宵轻暖,准换罗衾。待搓黄蛮柳,斜照万丝金。
想江南采茶天气,闹碧云十里踏歌音。拚幽坐水苔帘阁,润到青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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