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甜蜜的梦境中惊醒,诗人不由浮想联翩,以致在他眼前浮现出了一个充满诗意的美丽境界:他仿佛看到这一女子来到越国的一条溪水边,走进一群穿着红色衣裳的浣纱女子中间那风姿神韵,炫人眼目,就象是开放在一片红色荷花中的一朵亭亭玉立的白莲。这两句,以“若”字领起,说明这是诗人的遐想之词。头两句写的是女子的神,此后两句则写女子的形,然而在写法上却不似头两句作直接的描绘,而以烘托之法让人去想象和思索。“越溪”是春秋末年越国美女西施浣纱的地方。当女子置身于漂亮的越女中间时,她便象是红莲池中开放的一朵玉洁冰清的白莲;她的婀娜娇美,自然妙不待言。
在艺术表现上,此诗主要采用了拟物的手法。一处用“一枝梅”,一处用“白莲”,后者尤其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以莲花比美人,并非武元衡的独创。稍晚于武元衡的白居易也曾以莲花比女子,如“姑山半峰雪,瑶水一枝莲”(《玉真张观主下小女冠阿容》)。但比较而言,白居易只是运用了拟物一种手法。以形象显出单纯的美;武元衡在拟物时,兼用了烘托的手法,让诗中女子在一群越女的映衬下出现,然后再过渡到莲花的比拟上,更有一种优美的意境和特殊的艺术效果。
《赠道者》赏析,这首诗的题目一作《赠送》。若取后一个题目,那么,他写赠的对象就不一定是个女道士。但无论用哪一个题目,都不难看出,诗人所要着意描绘的是一个美丽的白衣女子,并且对她的姿色是颇为倾倒的。首句中的“麻衣如雪”,出于《诗经·曹风·蜉蝣》,这里借用来描绘女子所穿的一身雪白的衣裳。在刻画了女子的衣着以后,诗人又以高雅素洁的白梅来比拟女子的体态、风韵。次句中的“微妆”,是“凝妆”、“浓妆”的反义词,与常用的“素妆”、“淡妆”意义相近。“笑掩”写女子那带有羞涩的微笑。这女子是如此楚楚动人,她曳着雪白的衣裙,含情脉脉地微笑着,正翩然来到诗人的梦境。从甜蜜的梦境中惊醒,诗人不由浮想联翩,以致在他眼前浮现出了一个充满诗意的美丽境界:他仿佛看到这一女子来到越国的一条溪水边,走进一群穿着红色衣裳的浣纱女子中间那风姿神韵,炫人眼目,就象是开放在一片红色荷花中的一朵亭亭玉立的白莲。这两句,以“若”字领起,说明这是诗人的遐想之词。头两句写的是女子的神,此后两句则写女子的形,然而在写法上却不似头两句作直接的描绘,而以烘托之法让人去想象和思索。“越溪”是春秋末年越国美女西施浣纱的地方。当女子置身于漂亮的越女中间时,她便象是红莲池中开放的一朵玉洁冰清的白莲;她的婀娜娇美,自然妙不待言。在艺术表现上,此诗主要采用了拟物的手法。一处用“一枝梅”,一处用“白莲”,后者尤其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以莲花比美人,并非武元衡的独创。稍晚于武元衡的白居易也曾以莲花比女子,如“姑山半峰雪,瑶水一枝莲”(《玉真张观主下小女冠阿容》)。但比较而言,白居易只是运用了拟物一种手法。以形象显出单纯的美;武元衡在拟物时,兼用了烘托的手法,让诗中女子在一群越女的映衬下出现,然后再过渡到莲花的比拟上,更有一种优美的意境和特殊的艺术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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